今日,2012年8月28日,早上5點,手機閙鈴一響,我即刻起床按掉,也不賴床,進廁所刷牙洗臉洗澡,穿上“動地吟”T恤、牛仔褲,提起行李,就和隨行的友人出門。
雖然早已購買了從吉隆坡中環到廉價航空機場的巴士票,可是我們仍另外買了火車票,不為別的,就為避免堵車而錯過了登記及行李寄艙的開放時間。
路上,我仍為一些前一晚所發生的事情,憤恨不已。
先說回一年前,當時買了飛機票,原本只打算二人旅程,哪知離起航的這一年之中,竟加入了一個豬肉吃(還是砍?)太多而一時白目的友人,加入了旅途……
米已成粥,木已成舟,也就算了,爲了這等事情而破壞旅途的心情,划不來。
可前一晚,他又白目得可以,一遍又一遍的“狼來了”,令我火冒三丈,加上家中的私人泊車位停了一輛外來車,整整放在那長達十日之久,徒增我的怒火。
在那輛車駕駛座門外,我無法自已(或許是才剛看了《浴血任務2》的關係,血脈正賁張),將怒氣凝聚於膝頭,一頂,哎喲~不錯~~,鈑金比想像中還容易凹呢,再來一記!!哈!凹得更嚴重了!我的怒氣隨著這兩記,稍微發洩了點點……
這些不高興的事情,其實也沒必要花那麽大篇幅來描寫,提過就算,畢竟這是一則旅遊心得。
將行李登記並寄艙后,我們才去本地最高級的嘛嘛檔——Oldtown White Coffee連鎖咖啡店享用早餐。敷衍的吃了那食之無味、有如嚼蠟的椰漿飯,沒有嘔出來,可謂奇跡。
之後,隨著登機時間越趨近,我的心情也愈加亢奮。
終於,踏出候機室,還未登入機艙前,我在心内默默地說了一句:“再見了,混帳祖國!”
四小時半后,我踏上台灣國土。
這是我第三次到台灣。第一次是2008年,在台流連了十日;第二次是2009年末,當時是跟隨任職的餐飲業公會出差,觀摩二年一度的台北國際美食展。
來到久違的故國,我也已經蛻變成另一個我……真正的我。
從桃園國際飛機場搭著客運,到台北車站,準備轉搭捷運到中山站(住宿處)前,發生了一段小插曲。
話説我們正排著隊伍,等著前往淡水或北投的列車到站時,身後一婦女拍了拍我的手肘,問道:“請問前往淡水,是在這月台等嗎?”
我說:“是的。”
那婦女續道:“那……會不會擠不上列車啊?”話説那時已是下午五點多,正是尖峰時刻。
我保證道:“不用擔心,就算擠不上列車,下一班很快就到。”
“喔,是喔?謝謝。”
以爲對話就此停住,那婦女看我拖著一個大行李箱,肩上背著背包。“剛旅行回來啊?”
我發自内心的笑:“不是,我是馬來西亞人,剛到台北,才正要開始旅程。”
對方驚道:“是嗎?我是台中人,怎麽你比我還更像台灣人?”
沒錯,馬來西亞是我的祖國,台灣卻是我的故鄉。
從小,我就被媽媽謔稱台灣人,因我不吃辣(可現在台灣人都吃得很辣,甚至麻辣)。
放了行李,休息了一會兒,已是晚間七點,我們便開始“首日征”——西門,也順便填飽轆轆饑腸。
那味香馥郁、酥脆爽口的香香炸雞塊,那份量適中、肉汁香溢的魯肉飯,那賣相普通、卻異常美味的炒油菜,還有那熟悉又陌生的雞蛋蚵煎(熟悉是檳城也有此道小吃,陌生是做法略爲不同)。這,是我們在台灣的第一道正餐。
裹腹完畢,從食肆走出來,夜,已籠罩,但仍被西門町沿街的日照燈阻擋在空中,滲透不了。我們沿街逛向電影街而不自知,然後女友就開始她的血拼首部曲——STAYREAL。
再之後,我又第三次光顧成都路的澤龍音樂唱片行。原本撂下狠話説這趟旅途不再購買DVD或CD的我,立時破功,《教父》三部曲、日劇《白色巨塔》,成爲我的囊中物,也為我接下來幾天瘋狂購牒鋪下了序曲。
回到住處,也已十一點左右。話説此趟西門行,雖然那位友人是我們仨中最理性的一位,除了新購了當地的電話SIM卡,並沒購買其餘任何東西,好像完全沒有購物欲望似的,但……好戲在後頭,呵呵……
(下回待續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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